手机防盗追踪五年时间可以做什么?我是用来搬了七次家-自愈系诊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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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时间可以做什么?我是用来搬了七次家-自愈系诊疗室
久未打理个人公众号,前两天登陆之后发现,连名字都被收走了暗杀星ez,几乎怀疑公众号后台的运营者是汤婆婆的传人。
幸好的是,我是记得之前的名字的,不幸的是,这个名字已经被别人占用了。于是,花了24小时等待验证,“微醺”变成了“自愈系诊疗室”。
毕竟,除了微醺之外,我擅长的事情也不多,自愈可能算是其中之一罢。
早前几个月,《东方卫报》做了一个聊租房那些日子的选题,选题源起在黄老师家的饭桌上,而后的某一天,菜老师给我电话,于是我尽可能详细地回忆了一下我的那些“小辛酸”。
而在回忆的过程中,我发现,那些五年搬了七次家的日子,竟然反刍出一些小温暖。那么,就用这些回忆来启动“自愈系”吧。
五年的时间我搬了七次家,除了大学二年级的暑假在福建路短暂居住了一个月不算,从南到北从西到东,搬家所涉猎区域几乎囊括了整个南京,然而,这些搬迁和或长或短的居住手机防盗追踪,几乎没有让我的认路能力有任何改善。
路痴赣中人才网,是一个绝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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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保新寓里微醺的二房东
毕业实习的单位在珠江路,每天要从仙林往返于珠江路并且还要卡点上班,虽然是一家不需要定时打卡的杂志社,但是作为一个还没有正式毕业的实习生,是怎么都没有底气迟到早退的。
加上对独居一室的生活的期待,找一个位置偏僻(房租便宜)但是交通便利(上下班方便)的出租屋就成了很紧要的事。
倒也没有太费神,通过当年风生水起的“西祠胡同”,找到了我人生第一间租屋。直到走出简陋的电梯,在19楼的走廊看见了不远处的长江,我才意识到,这个偏僻到底有多偏。
当时人迹罕至的新城市广场离华保新寓很近,我一度以为它会倒闭。如今,随着城市迅猛发展,彼时的荒郊野岭已经笃定地以主城地域的姿态存在了。
二房东是个据说在南艺学习表演的姑娘,整租下来华保新寓这套毛坯的三居室,自己花钱置办了二手洗衣机、二手电热水器、二手饮水机等电器吞食鱼中文版,然后把除了主卧之外的两个房间分别以550和600的价格租给了我和我的校友。
以600元获得南向毛坯小房间的我借鉴了二房东的方法,自己购置了简陋的电脑桌椅、简易的布罩衣橱、尽量不要长途运输第二次的床、两枚铁钉加一根钢丝支撑起的窗帘以及若干泡沫拼板地垫路冰纯。
一番布置之后,插上香薰灯在房间里睡下的第一个夜晚,我无比满足。
全新的生活,开始了。
二房东姑娘有时候会邀请我去她的房间聊天,有时候也会来我的房间抽支烟。
她推荐我一部叫《血色浪漫》的电视剧,告诉我她有个在澳洲读书的很爱她的男朋友,阻止我晚上在家循环播放吴虹飞的歌。
也许因为澳洲太远而电话费太贵,于是姑娘有时宁可去酒吧泡上一晚。而后就在一个深夜,微醺的姑娘回到19楼,绯红着脸敲开我的房间门,把自己斜斜挂在门框,迷离着眼睛问我“我美吗?”。
/02/
被二房东气哭在高楼门
(如今这条斜坡右边已经高楼林立)
住在华保新寓的日子并不长,大约从头一年的12月持续到次年盛夏之前,因为房间没有空调,而南京的夏天,如果没有空调傍身,是要出人命的。
彼时杂志社也搬家到了鼓楼,于是索性找了一个与杂志社一街之隔的房子。
我在百度用全景地图找寻高楼门的时候才发现,它已经改头换面,唯一的线索只剩下那道缓坡,而当年我租的房子刘也行,就是在缓坡之上的、一套被房东自己扩建成了两居室的平房。
房子里整洁、齐全,几乎可以拎包入住。扩建出来的卫生间之宽敞,可以说是我住过所有房子中,卫生间最大的!
有道缓坡、有个院子,甚至院子里还爬着葡萄架,这套房子收获了我满满的好感。
上班之前启动洗衣机,掐着时间,从隔着一条街的单位溜回家,可以把洗好的衣服晾起来,便捷度这样高的生活,也让我对这次的住处愈发喜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欢喜过份地溢于言表,有一天,精瘦的二房东跟我分享了一个“小秘密”。
她用惯常的细弱的腔调告诉我,这套房子里死掉过一个小孩,于是这套装修尚新的婚房才被用来出租。
后脊在当下一阵发凉之后,我对于这个故事倒也没有太介怀,毕竟,它是那么美好的一间房,几乎就差面朝大海了不是吗?
真正的鼻子一酸是在某一个饥肠辘辘的晚归之夜。
冰箱的保鲜层几乎被二房东占用了,于是我会备一些速冻饺子放在冷冻层。
将近晚上九点没有吃到晚饭的我从杂志社回到住处,打算煮一点饺子信义会馆,刚刚拿锅把水煮上,二房东从自己房间里走出来,跟我说煤气灶上的锅是她的,我不可以用。即使在我保证用完给她清洗干净之后,她仍旧不肯。
可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而后她告诉我,煤气灶下面柜子里有其他锅,让我洗干净了用。
倒掉煮了一半的水,打开柜子,里面是油渍深重加锈迹斑斑的废旧锅具,可能能花半个小时洗出来用克勤郡王府。不记得那晚的后来我吃了什么,或者有没有吃,只记得我出了趟门,眼睛里带了些泪水。
/03/
天地花园,第一个真正的“家”
汲取了前两次的经验,我决定再也不在二房东手上租房子了。
而天地花园这套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在几经比较之后凭借整洁干净、配备齐全、交通便捷、生活配套完善弥勒佛咒,一举胜出。
虽然不能独自拥有一间卧室,但是跟熟识的大学舍友分享这套不到一千块月租金的房子,已经是当下最完美的选择。
为了回馈这份完美,我们几乎把它当作自己的家来对待陇南都市网,卫生间和卧室打扫得可以光脚行走。曹晓雯
房间里一侧摆了一张单人床,熄灯之后还能延续一下大学宿舍的卧谈。
我们在这里做过若干顿饭(几乎都是能干的舍友操刀)、招待过若干位朋友、度过了若干个节日,甚至见证了彼此的恋爱和分手。而我们之间,几乎连一次争吵都没有发生过。
多年以后,我还在一个十月的夜晚回到过那里,站在单元门口拍了一张几乎全黑的照片,回来之后用修图软件把照片修到最亮,看清楚了照片上的每一处,十分熟悉而又十分陌生。
/04/
花园路70号的男室友
除了天地花园之外,花园路70号大概是我住了最久的出租房,如果当时房东不卖房苏格兰飞人,我觉得我可能会继续住下去。
原本的舍友是个女生,是我发小当时的女友,因此为人很贱格的发小时常跑来玩,而也正因为贱格的发小,所以整个房子时常会很欢乐和热闹雷霆伞兵。
有时她会为他煮顿水饺,有时他会为她炖个甜品,而我,自然乐得坐享其成。
这个状态在发小的女友搬走之后有了变化,因为接替的房客是个内向的男生。
两居室的房子,如果能简单而迅速地洞悉了彼此的洗漱和如厕习惯缘来网登录,可以很容易做到相安无事甚至连照面都不用打。
作为一个每天洗澡需时在三十分钟左右的人不浪漫的罪名,在发现跟我分享同一个太阳能电热水器的舍友洗个澡只需要一分多钟的时候,我简直是欣喜!
对,一分多钟,不能更多。可能偶尔超过三分钟,但是绝对不会多于五分钟。
发现这个一分多钟的小惊喜的那一天,我在晚饭后回到家,刚坐在书桌前准备打开电脑,听到钥匙旋动的声音,于是夹生的我照旧关上了房间门。
而后,听到男舍友走进卫生间,打开热水器洗澡,此时,我按下了电脑的电源键,在我的老旧电脑还没完全进入windows系统的时候仙子饶命,卫生间的洗澡水,就停了!就!停!了像素地牢!欣不欣喜?!
与男舍友最为“密切”的一次交流是在我某一次生病,作为一个一旦扁桃腺发炎必然高烧的人,我昏沉沉在家烧了一天,到傍晚下床,几乎腿软,当然,也有饥饿的成分太谷秧歌。
在还没有“美团”“饿了吗”等的年代,我想到的最为可行的方法就是发短信给舍友,让他回家的时候给我带一个在小区一街之隔的长途东站里的肯德基的汉堡。
我记得除了汉堡还有其他食物,我记得舍友坚持不肯收钱,但我仍旧在后来的某个深夜,在舍友从隔壁房间发来“睡了吗?”的短信之后,选择删掉了短信,保持了沉默。
几乎用整整半天回忆了那五年,在百度地图用全景模式一遍遍走过那些又熟悉又陌生的街道。
这期间,体会不到任何艰辛、酸楚的意味,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由内而发的空旷,因为我知道十三鬼叫门,那些套着围裙、戴着用报纸折的帽子、站在摇晃着的长桌上给厨房重新刷墙的日子;那些半夜起来,用掉小半瓶杀虫剂杀死卫生间满地满墙小蟑螂的日子;那些站在毛坯阳台上,在初夏微热的风里吃着杏子谈笑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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