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关中下苹果2017版-情系关中情
2016年,我曾写过一篇《关中下苹果》,数十幅图片,以及地道的关中方言解读,使得文章在移动互联网上引起广泛关注,尤其是关中父老、关中果农,以及关中走出的农家子弟的强烈关注。直到最近,时隔一年,仍不断有留言冒出,阅读量飙至23万加。
直到昨天回了趟老家,我才明白,又是一年收获季,人们的关注点,自然而然地超音战士,又回到苹果这个话题上来。于是,我便操起相机,拍了一组新的、关中收获的图片,聊以此种方式,表达身为农家子弟的情愫。
且来看看,关中下苹果2017版,这组图片绝大多数是坐在车里拍的,所以成像效果并不是很理想,但从纪实角度而言,相信懂的人,会品出其中滋味。
这个画面让我想起一句歌词:想儿时一封家书千里写叮嘱,盼儿归一袋闷烟漫天数星斗。 旱烟斗、花绒布坎肩、轻便的劳作模式,却依然绕不过,日出而作的辛劳。
坐在车头,小伙子很兴奋。这种危险的方式,对于农家子弟的我们,并不陌生。小时候,老家的土坡上,还是大面积种植小麦,深秋时节,顶着露水和寒气,在秋忙假的时候,裹着大人厚厚的外套,坐在用来平整土地的磨子上,前面一头黄牛拽着往前走。正当我们兴奋不已时,黄牛尾巴翘起,拉出牛屎来,我们便顺手操起土疙瘩,丢向黄周家伦牛宽厚的脊背,一边骂着:狗日滴,不好好干活,?屎呢……老黄牛不温不火,哞……地一声,拖着我们,继续着自己的跋涉。
一到下苹果的季节,人们都会羡慕路边的果园,车可以停在马路边上,拎着担笼走两步,就放在车上了。虽然有违停之嫌,但是在以生产路为主基的路上,人们往往不会太过苛责。
一担笼装满,苹果大一点的,二十七八斤,小一点的三十斤,两手各提一笼,有的人果园多了,再赶上大年穿脱隔离衣,往往五六百担笼彭三顺,全靠壮劳力一人拎起。这种强度,绝对不亚于健身房里举起的杠铃。
记得有一年苹果价很好,柴鸥一块六七一斤,农村不少户,实现了十万加的收入。刨去化肥灌溉农药疏花疏果,牉草刮腐烂吴逸文病,以及百来天的人力投入,一年算下来,也能赚个三四万元。五道口金融学院这些年,苹果价太过低迷,一亩地投入五千元,产量高一点的,产到八九千斤一万斤,一斤卖得好,一元钱,还能赚个三四千元。然而,事实证明吕碧城诗词,果区批发,很难见到一元钱的好价钱。
到现在,有些人不想种地了,便想把地承包给别人,但是大家都在算这本在赔本边缘的账,所以愿意承包者寥寥无几,从前几年的一亩地一年五百元,降到现在一亩地一年一百元,仍然承包不出去。于是,也有人懒得再折腾,不再投资柳州钓友之家,每年等到八九月份,直接将果园里的苹果摇下来,交落果。按照这几天的行情,一斤落果收到两毛五,三四千斤落果,也能卖个千把元。
照片拍完,我才意识到,这是结拜老四的父亲、我亲爱的叔。高中毕业那年,弟兄几个在彼此的家里来回乱窜,叔叔也给了我们极大的包容。上大学后,就没太见面。有一年,老四带新婚妻子回来,我们去过一次。再有就是去年,我叔骑三摩卖苹果,用脚蹬蹬子时,脚后跟着地太猛,骨折了,将息了百来天。直到开始卖苹果时,考虑到老汉行动不便,老四从外地打来电话,我带着兄弟们赶过去,连夜帮老汉装了五千多斤,卖多少是个能力问题,有这个人气,老汉叔很高兴。
蹦蹦车后挂手推车,这也算关中收获季的特色吧。
十五个马力的时风蹦蹦车,当年炒到最火时,一辆卖到七千元。大一点的带挡风带驾驶舱的,可以卖到万元。当时很流行的广告语是:时风时风,路路畅通。
黄豆、玉米、苹果、农家小院、门口小桥,齐活了。
镇子上的人流较往常稀少了很多,而满载苹果的蹦蹦车什么时候入梅,更是无处不在。
大约二十年前开始,农村社会经济转型,导致我们这一带人,无论如何都要削尖脑袋往外奔,总认为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于是,无形之中,将我们,与父辈们之间,在社会分工上,做了巧妙而巨大的割裂。而今,当年的父辈,都已上了年纪,也都成了祖辈了。
现如今,农村现存的,都是老人们的身影,大家闲时凑在一起打麻将丢方下棋,或者议论着哪家的老人前儿又下世了。农忙时,这种社会分工的割裂,通过生产工具体现了出来——稍微上点年纪的人,都开始使用充电的三摩。而且,随着年岁的增加,老人们的生活,呈现了减法的趋势,今年撂了一块儿果园,明年挖一片子树。这其中,除了老人们体力逐渐不支之外,果园不产生效益,也是一个残酷的现实。
这几天的关中农村,柿子红透了、柿叶被霜浸透,也红似二月之花。置身如花的海洋,果农们却无心赏景独爱残疾夫君,都赶着最近的好天气,把收成运回家中,待价而沽——这个时候的待价而沽,颇有了人为刀俎的意味,因为,价钱上,被动的,永远是果农。
关中的苹果,从土质、日照、透风、养料上讲,都不算上选,虽然从私心来讲,我认为,口感还是非常不错的。前二年,果农们喊得凶的掳爱,就是把老树挖掉,种上短枝富士。毕竟,幼树的生产力以及果品,都是很不错的。
然而,随着苹果连年滞销,果农们意兴阑珊,往往在挖掉苹果之后,考虑着种一片核桃、或者梅李,这样不用太操心。
屋里的大丰收,能否换来门外的大发财,这真是一个未知之数。
对于关中果农而言,从未存心以次充好,所以,在采摘的同时,对于落果、或者带伤的苹果,都会以极低的价格,交到落果回收点。
记得2007年年底,苹果开园之际,落果收到八毛三,而到最后,好的苹果批发价,却未突破一元。搞得果农们很郁闷——早知道全部交落果电信云堤,还不折水分我是法医。
同样的风景如画,我拍过好多。
在农忙时,穿梭几辆蹦蹦车,便有了关中农村特头的乡村印记了。
再来看看近日如画的农村风景代嫁丫鬟。
乡村交通推行村村通,原本的水泥路,要改成双向两车道,于是,高大上的格局,效率化地推进着。
又由于地近古丝路第一驿站——店张驿,这里的村子,也实现了古朴的外包装。
起码,洁白的马路道沿,以前只有在城里能看到,而今,家家户户门前,都有了。哪怕是,席地而坐,这些苦了大半辈子的农民,心情也是舒坦的。
三王村,这个村碑的树立,让我想起三国演义里的开篇语: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虽然用在此处,即便具体而微,仍显附庸风雅之嫌。三十多年前,确实也叫三王村,后来随着人口、耕地、以及宅基的不断迁徙,分成了三村和王村。每个村也都有各自的小学。后来,随着进城风潮的席卷,导致农村空心化现象;留守儿童随父母进城读书;以及“4+2+1”模式(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父母+孩子)的影响,农村就读的孩子越来越少,于是,先是三村小学与王村小学的合并。及至此时看到三王村的牌子,老一辈心中神针记,荡起的,怕是“回归了”的感触吧。
欣赏完美景,老话重提,之于无人问津的关中苹果,本人还是很忧心的。昨天,将老家的苹果拉了一些运到西安,摆上水果店的案头,郑重其事地写上:关中苹果特销。
绵薄也好、砥砺也罢,该喊出声想,本人绝不留余力。
此外,本人也开始在互联网上,为老家的苹果叫卖了:一箱十斤,40元一箱包邮(偏远地区除外)。添加微信时烦书名备注。
怀着沉重的心情,谢过诸位关注,及相互转告武鸣人才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