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出轨、小三、同性恋——出道15年，她唱尽人性与道德的交织-年粤日
人性与道德，表面上各自处于最私密和最公开两个极端，但是二者背后却又存在着纠缠不清的瓜葛。假如没有道德的规约，人性容易走向堕落的深渊，社会也会逐渐世风日下；反过来牛肚汤，假如道德的约束力过了界，侵犯到个人的隐私领域，粟奕又可能造成人性的压抑乃至扭曲。
人性与道德之间纠缠不清的关系，同样是文学作品当中常见的主题。人的内在本性和外部社会的伦理规范之间江汉风，应该如何进行取舍，又或者怎样去取得平衡点，都并非容易解答的问题。
在香港流行乐坛当中，有一位2002年出道，距今已经15年的女歌手。在众多她的作品当中，一直不乏关于游走在人性与道德边缘之间的“敏感”作品。正如今天要介绍的三首作品，就分别探讨了出轨、小三、同性恋等目前而言还存在社会争议性的话题。三首歌，三个故事，她所唱出的一字一句，都是歌曲主人公的每一个艰难抉择。
至此，各位已经知道，本篇要介绍的主角就是吴雨霏Kary。相信很多乐迷对她及其作品都并不陌生。像是《爱是最大权利》、《座右铭》、《逼得太紧》、《分手要狠》、《我本人》等等，应该都是比较耳熟能详的作品，再如接下来要介绍的这首，一位出轨者对自己内心赤裸裸地进行剖析的《告白》，估计大家同样对它十分熟悉。
在《告白》两段主歌当中，通过对出轨者数次在一念之间的心理突转进行描写，表现了她游走在理智与情感之间的挣扎及矛盾。一边是“天使”在敦促不能够逾越界线——「对他有些意思/甚至想过明晚独处/时候来了/却想起你的脸/情人该守约/我也尽我本份/没继续错下去/无论如何喝醉/无论如何空虚」。理智在不断提醒着，越轨与背叛是不可取的行为，不得任意妄为；另一边却是“魔鬼”在诱导尝试去挣脱枷锁——「我想到忠与贞/然后是未了情/和他拥抱可否叫做革命/也许有厮杀声/但此刻我要慰藉/向到处看风景/溶掉我眼影」。情感同样在引诱着，一时的自私残忍或会造成“腥风血雨”官晶华，但是作为信奉唯乐原则的凡夫俗子，这也是无可厚非的。
与“出轨”有着密切关联的一个词，毫无疑问是“谎言”。对于大部分出轨者而言，“人生如戏，全凭演技”这句说话用来描述他们的状态也许再适合不过天子谋。如《告白》中的主人公就是自欺欺人的典型——「归家饰演你的好情人/专心一意共你温存和热吻/看你带着童稚的亢奋/坦白会否彻底破坏气氛/合着眼抚心自问/这一种背叛无意要你伤心/自我麻醉/说谎手不会震」。她不仅若无其事瞒骗对方，甚至对自己编造的谎言都逐渐习以为常。对于说谎的原因，主人公的解释是「我爱你亦同样体贴你/不让你知人可以更丑陋/直到你想不出当天在床上/谁人陪着我」，说穿了无非就是拖字诀，还略带一点“洗脑”的性质。然而，倘若情况都已经恶化到「上万个谎言再接谎言」这种地步时，距离真相被揭穿的那一天，还会很遥远吗？
试问，对于出轨者而言，当初出轨的最根本原因，难道不是被某种新鲜、刺激、快乐吸引？然而，由于主流价值观对这件事极难容忍，所以出轨的人随着这种关系的深入，往往会越来越意识到最初的快感已经逐渐被恐惧和焦虑所取代，无时无刻不靠谎言来掩饰真相。在一段三角关系当中，原先的二人和好如初，甚至是一方退出成全另外两人，大概都勉强算得上是不过分难堪的“理想状态”了。在更多的情况下，往往都是三方俱败，无人生还。
只不过，这里又存在一个疑惑。为什么主流道德观如此强调忠诚、坚贞的单一伴侣制，而对出轨这件事嗤之以鼻？对于这个问题，我尝试妄下判断给出个人的解释：在一段双方恋爱关系当中谢雅雯，控制欲和占有欲是无可避免的因素。所以，很多人不愿意接受出轨这件事，就是因为很多人根本不可能完全接受自己对恋人某程度上的占有和控制的权力受到侵犯。当然这大概也是人性的正常反应，无可非议。
构成出轨的原因当然是第三者的介入，毕竟这就是对“出轨”本身的定义。可谓无独有偶，Kary除了唱过出轨者的心声《告白》之外，还在歌曲当中扮演过第三者，演绎了以下这首《吴哥窟》。据说，林若宁创作《吴哥窟》的灵感来自电影《花样年华》——与歌曲类似，同样讲述婚外恋话题的作品。故此，歌曲中「心声安葬在岩洞」这句应该与电影尾声处，梁朝伟在吴哥窟透过岩洞“吐露”心底秘密这一幕互相呼应。
为什么心声需要安葬在岩洞？因为在世俗的道德标准之下，婚外恋几乎无一例外都会“见光死”，基本上只能暗地里偷偷摸摸进行。所以，大部分婚外恋（特别是那种出轨者与第三者互生情愫，而非某种单纯钱色交易的婚外恋）大抵都会无可避免地从甜蜜走向痛苦，沦落到「结果我共你/仍然逃不过/被围攻/被舍弃」（草蜢《失乐园》）的地步。且看《吴哥窟》，我们不难猜测马振川，歌曲中的主人公也清楚地意识到这段“禁恋”已经不断滑向危险边缘。「虽知道你的她/无言地向你尽忠/望见你隐藏你戒指便沉重」、「听得见耳边风/难逃避你那面孔/越要退出越向你生命移动」更多反映的是无奈、纠结的情绪，而非普通恋情当中应有的愉悦或快感。但是，在这样一段被外界视为“不伦”的情感里头，最大的困扰莫过于四个字——人非草木。一旦动情洪荒大盗，人很可能刹那间就把所有的理智和常识统统抛掉——「原谅我太野性想这段情更深刻」，就算明知道在世俗的眼光里面，这样做是错误的，也难以控制自己不去泥足深陷。
诚然，对于婚外恋这种往往开始得莫名其妙，却结束得理所当然的感情关系而言，悲剧收场通常是个难以摆脱的宿命——「身份远/记忆深/浮尘滴进觉悟寺/雾里看花没有发生任何事」，曾经的干柴烈火，也终将有化为灰烬的一刻，而曾经存在过的痕迹，都可以被统统抹杀掉。也许在目前的道德规约之下通草鲫鱼汤，「两个人/一消失/谣言便得不到证实/只得幽暗的晚空记得」是绝大部分婚外恋里头，可供出轨者与第三者选择的相对明智的方案。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这种从开始就预示了必将毁灭的情感关系，为什么还是不断有人前赴后继地为它而粉身碎骨？这到底是人性骨子里那无可救药的原欲在驱使，抑或是世俗的伦理与道德当中其实存在某些偏颇呢？
就个人的观点所见，在当前的社会日渐朝着多元、开放、平等、包容的趋势发展的背景之下，同性恋也理应是件我们用平常心看待的事情。虽然社会风气较之过去，已经有所进步，变得更为开明，遗憾的是在目前主流道德观的评判标准之下，同性恋或多或少仍会被部分反对者视为道德败坏的行为。有关同性恋的道德性的争议，在今后一段时间内估计仍会长期存在。
在香港流行音乐当中，围绕同志话题的歌曲时有出现。从较为早期达明一派的《禁色》、《忘记他是她》两首写得相当隐晦的作品，紧接着稍后的草蜢《失乐园》、张国荣《左右手》这类打擦边球的作品奇幻龙宝 ，再到近年来何韵诗的《露丝玛莉》和《劳斯莱斯》、薛凯琪《男孩像你》、麦浚龙《酷儿》等同志受众指向性十分明显的作品，我们可以看到社会对同志话题音乐作品的接受程度在逐步提高。除此之外超级功德系统，从营销和宣传的角度而言，某些歌曲大胆地在mv当中设计同性情节军情急报，借着同志话题的争议性，也能够迅速制造热度话题。
在吴雨霏《奋不顾身》的mv当中，就上演了一对les的爱情故事。从歌词本身来看，其实它与同志话题的相关度，又或是同志受众的指向性并不是特别明确爱的言灵2，也是属于打擦边球的一类作品。然而，在歌曲当中又确实带有某些内涵，与当下大部分同志群体的感情状态存在契合之处。像是“冷嘲热讽”、“闲言”、“犯禁”、“斗气”等字眼，都比较容易令他们对号入座并且产生共鸣，联想到世俗误解、反对、蔑视的不友善态度。
在外界所营造的无比巨大的道德压力面前，也许懦弱的人会选择妥协、避让、退缩绩溪网，认命，不知不觉中由得自我淹没在外界的喧哗与骚动当中，但是歌曲中的主人公却不甘沦为舆论的牺牲品，她勇敢地向世俗的异样目光正面迎战：
奋不顾身 怀抱着天真什么不敢
飞出窗外如断线风筝
有种兴奋 从未发现极之近
现在未肯安稳 请准我 承担结果不爱发问
盲目再前去犯禁 为你总可能爱得偏心
奋不顾身 如爱是高温灼伤都肯
不想虚度沉闷过一生
刺激一吻 我想要多一次 难得这一次
让我越过大气跟你抱紧
抛下现实俗尘 就见到各样可能
同是脱俗的人 非常合衬
mv当中有一句首尾呼应出现了两次的对白——“我好难先爱一个人噶”，也许算是对我们的一个警醒吉尔达斯。在当前高度浮躁且物欲横流的社会氛围之下，能够遇上一个值得真心去爱而又有所回应的人芳香保健师，本就绝非容易，假如还会由于年龄、性别、身份、种族这些无法改变或者难以改变的因素而受到道德批判，无疑是可悲的。因此，《奋不顾身》是一首既关乎同志生活，但又不局限于同志生活的作品，毕竟同性恋也只是众多不太被世俗主流认可的爱情模式的其中一种。歌曲的mv通过演绎一段同性情谊，实际上志在鼓励更多的人，要敢于向不合理的世俗成见挑战与反抗曾金莲，毕竟自由和幸福要通过自己去争取，有时候想要爱就必须要作出奋不顾身，乃至是粉身碎骨的思想觉悟，正如《劳斯莱斯》中所唱道，「永远的忍耐/永远不出来/世界将依然不变改/只会让更多罪名埋没爱」。
（附上《奋不顾身》MV）
制图/编辑丨man仔@年粤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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